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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挑眉一扬头示意他接着说。
“他十岁那年,魏至捷的亲妹子上山,看见他后吵着嚷着要长大了招他当驸马,他一脚把人家踹下了山。”殷夕言一本正经的劝说。
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从小就是这个作风,我行我素。
殷夕言紧锁着眉头,冷声呵斥,“你以为我在说笑?我所言句句属实。”
我憋着笑意,连连点头,“换做你,恐怕也得把人家踹下山吧?”
殷夕言一时语结,半晌后方才说:“你还是想想清楚,我……我没那么急。”
我哭笑不得,莫非你以为我是在应付差事?随即对殷夕言挥了挥手,“你先休息吧。”
殷夕言以为我在儿戏横眉立眼的瞪着我。问题是您说的那些个理由,不当儿戏还能当个正事儿?
“我母亲曾给他批命,极向离明格,又称君临天下,但命中有红颜一劫,会阻了他的霸业。你知道他怎么说?既然红颜阻他的霸业,那就把红颜除了。”
我心一沉,深吸一口气,“殷夕言,我今日心情不佳,你不要火上浇油。”
“你别自欺欺人执迷不悟,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殷夕言面色微沉,低声说道。
我拧着眉,冷然诘问:“你母亲?你母亲是神还是仙?是天公还是地母?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妖言惑众。”
“我母亲是先知。”殷夕言悠悠开口,一字一顿。
殷夕言的话让我半晌无语,手心直冒冷汗,“所以,你是受你母亲之托,帮少渊挡我这个红颜劫的。”
“他有没有红颜劫与我何干?”殷夕言坦荡直言。
少渊,我是你的红颜劫?我不信!命理术数一说到底有多少可信?
这一夜我翻来覆去总是睡不踏实,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苏熙跳楼的血腥场面,一会儿又变成了少渊浑身血淋淋的站在我面前。
大雨仍未停,已然整整下了一天一夜,我抚着额,筋一跳一跳的疼,头昏脑胀。
等待,对我是一种煎熬。
我起身穿好衣服,老王爷已然派人来请。殷夕言和封言守在门口,封言眉眼间带着杀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动手。
“走吧。”我倦怠的招了招手,封言连忙撑伞过来。
“封言,我心情不佳,昨日抱歉。”我鼻音有些重,声音微沉。
“属下不敢。”封言收敛眉目,颔首说道。
“这位是清音侯,洛卿仪?”一个身着雪缎青莲华服的少年从在回廊里走过来,面色泛白,眉目俊秀,鼻梁高挺。
我挑眉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青莲,应该是清平王府的少爷,可我记得折梅宫宴上可没见过他。
那少年快步走来,上下打量着我兴奋不已,“一定是了,年关的宫宴我缺席了,听哥哥们说在宫宴上有一位年轻的大人很是出众,一表人才,清隽飘逸,温文尔雅,乍一看还以为是我们家人呢?”
“见过世子。”我抿嘴轻笑躬身施礼,天下间竟有这样夸别人的?您确定不是在夸自己么?
“我叫上官越止,叫世子多生分,叫我越止吧!”上官越止越说“越”兴奋,大有“止”不住的趋势。
封言收伞进了回廊,“封言拜见世子。”
封言望回廊尽头望了望说道:“没个下人伺候世子么?”
上官越止面色不悦,似是小孩子怄气,“他们跟着我做什么?小爷我自己不能走么?”
我侧首抬眼偷偷瞥了上官越止一眼,他的脸色确实较之常人苍白许多,越显通透干净。倒真像是久病不愈。
封言也不再言语,规矩的立在我身后。
“别听封言胡说八道,我们说到哪了?”上官越止转向我急切的辩解。
我闻言笑了笑,“叫你越止。”
“就叫我越止吧,我叫你卿仪,你是表哥的朋友,就是咱家人,别生分了。我带你去参观园子?”上官越止想了片刻对我笑着说,眼睛眯成了一条逢,高兴的无可无不可的。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闷坏了,好容易逮到一个人?
“不是该用膳了么?”我疑惑不解的问。
“还早呢,走,我带你转转。”越止拉着我的袖子,半拖着就走。
我倒是为难了,这是什么情况?去用膳的路上被人劫了?
“四少爷,四少爷,你出来,药都凉了。”
越止闻言由走改跑,拉着我一溜烟出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