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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这次只持续了十五分钟。”安迪儿看着手表道。
“虽然有所缩短,但这五分钟却需要经历三十多次的痛苦,要完全摆脱,看来还要受几十次的苦。”伊藤塑计算着。
“只是不知道思远还撑不撑得下去,他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祁天傲担忧地道,因为他的情人不在这儿,他才能有良心地表达出对朋友的关心,不然……
翔羽默默地、心疼地为舅舅解下软木塞,擦拭汗水,“咦?眼泪?”
翔羽惊讶地看着从舅舅眼角不停流下的泪水,这是第一次啊。
“翔……羽……”
秦思远睁开眼睛,湿湿的眼眸还有些许迷茫,但全然不见先前的呆滞无感情。
“舅舅——!你……认得出我吗?”翔羽颤着声音问,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在心底飘摇,希望这一次不会又是一场空欢喜。
“翔羽……你瘦了!”秦思远的声音很虚弱。
“舅舅!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翔羽忍不住喜极而泣。
“喂,你是成年人了吧,不要这样,动不动就哭的,是女人的权利……还有,干嘛绑着我?好痛啊!你小子几时爱上SM、绳子游戏了?要玩找虽人去,我不好这个!”
“天——!就是这种口气!就是这种语调!就是这种气死人的神情!终于恢复了嘛,秦思远!”祁天傲高兴地直跳,他冲出房间,去给情人报这个喜讯,顺便揩油吃豆腐——喜事临门当然要做做运动以示庆祝,不是吗?
“嗯,给你空间好好感动吧!”
塑朝安迪儿勾勾手指,两人退出房间,好心地带上门。
“舅舅!”翔羽抖着手解开绳子,心疼地轻抚着被绳子勒出的青紫红肿,就算有毛巾缓冲,伤害还是免不了。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被卡尔迪鲁加带去了布伦斯堡怎么……你们把我抢回来的吗?”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也没有抗议地任外甥将他搂到怀里,有个胸膛可靠着还是蛮舒服的,权当沙发吧。
“不许再想回去那个变态身边,我不允许,你,并不亏欠他们什么!”翔羽闷闷地道,无法再承受一次心爱的舅舅离去。
“是我想的太单纯,我太不了解卡尔迪鲁加了,但……我的确是欠……”
“要还就由我来还吧,不要再糟蹋自己!”
“……傻子了,我饿了,想吃皮蛋瘦肉粥。”
“啊?这是意大利,哪来的那玩意儿?”
“你不是说爱我吗?爱我不就得全心服侍我?我要星星、月亮也得摘给我,更何况只是一碗粥!……还是说,你只是说说而已,根本……”
“好!我、我叫他们用国际快递送过来!”
“那还不快去叫!”
“舅舅你呢?”
“我要洗澡,身上汗湿着好难受。”
“我帮你……”
“翔羽,我没那么脆弱,”他拍拍外甥的肩膀,“而且,我也不想让你这个流口水而不自知的家伙来帮我!在浴室里对我毛手毛脚怎么办?现在的我可反抗不了。”
翔羽的脸一下子绯红起来,“我、我去叫快递!”
说着,荒荒张张地逃出房间。
看翔羽的举动,秦思远忍笑忍得好辛苦。
用虚弱的身体走进浴室,热水冲淋下来。
身上被侵犯的印记都已消失,但心灵上的疮伤就不那么容易去除了。
他不介意卡尔迪鲁加对他做残酷的事,但他无法接受被卡尔他拥抱,疼痛、不习惯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受不了卡尔他倾注的狂热之爱,让他胆颤心惊。
他从没想过卡尔迪鲁加会对他有除了恨以外的别的感情,而且还那么深,他无法回应,也不打算回应。
翔羽对他也是同样的爱慕,但他却不曾为此而害怕过,这是为什么?连他也不知道。
不管如何,他一定是解决与萨墨尔家的纠葛,不然,卡他迪鲁加一定会对翔羽他们下手的,卡尔他不会原谅夺走他所有物的人。
洗好澡,换上干净的衣物,秦思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翔羽喂他吃粥。
算翔羽好运啦,附近正好有家中国餐馆,不然再快的国际快递也无法在这儿短的时间里奉上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吧。
“你是怎么恢复神智的?”伊藤塑很好奇地问。
“不知道,一下了孓忧愁了,没注意是怎么回事,你想知道大可去注射‘自由’,自己切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