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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希澈语塞地看着韩静从一只封建小蛾子飞到巴黎公社,然后浇下一盆冷水说:“但终究不还是失败了么……高考改革,别做梦了。”
金希澈一语中的,韩静激凸的心情一下落到谷底,低声嘟囔着,“唉……应试教育束缚学生的创造力,就像科学打碎了诗人的幻想,让人爱不得恨不得。”
“啊!!!!”突然一声尖叫打破了朗朗的读书声,韩静下意识地往窗外看去,只见一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过,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瞳孔猛地一收缩。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尖叫声从哪里传来,只是都吃了一惊,好奇心重的全都跑到窗边来一探究竟。金希澈最靠窗,他打开窗户想看看发生了什么,还没等细看,一张白色的纸突然从窗户外飞了进来,纸张被折得很规整,不像是被故意丢弃的废纸,里面的字写的很用力,因为从纸的外层都能感受到文字的凸起。
金希澈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张纸,只见里面写着:
【小丑,呐喊,彷徨……我等不到我的戈多,想像维特一样,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韩静看到金希澈的动作,凑过来问道:“写的什么啊?”
金希澈又把纸重新对折好,放进口袋里扯开话题道:“外面发生什么了?”
韩静这才记起来说:“刚才你舍友说有人跳楼了,好像是个理科生。你刚才在看什么啊到底?”
金希澈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答道:“应该是那个人的临终遗言吧,是个学文的料呢,估计学理不成,走投无路了。又提前挂倒一个……”
韩静听后不置可否地揶揄道:“难得你还有心情消遣别人。”
金希澈瞥她一眼道:“我这是在同情他,这样做太不值得,我们已经不需要更多人做这种无谓的挣扎了。”
“就像那两名女学生?”韩静问道。
“嗯。”金希澈点点头。
“你会不会太消极了一点?”韩静好奇地问。
消极?金希澈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能与这个词联系起来;他一直都是以这样的态度面对高中生活,只不过韩庚走后变得更被动了一点而已,难道这就是消极么?
金希澈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只是我的锐气好像被磨光了,像我认识的许多人一样。”
韩静看着这样认真的金希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从前那么猖狂地谈论着未来的人,现在都不知道缩在哪个角落里了。
下了第二节课金希澈就出去了,学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校方第一时间就该通知家长,金希澈想那学生的家长也该来了。他来到三楼教务办公室,果然在门外就听到了从办公里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学生家长这是非要学校有个交代不可。
金希澈本想敲敲门进去,可一想敲了门也不一定有人听见,索性直接推开门进去了。里面的老师和家长都疑惑地看着他,他却径直地走到那对家长面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一张纸递给家长说:“别怪孩子,也别怪学校,更不要责怪自己,天地狭小,身心脆弱,想住了什么事儿也排遣不开。这应该是他临终前写的,是对这生活感到了失望才出此下策的。他只想解脱,并不想要让你们为他讨公道,只要你们好好地继续生活就可以了。”
金希澈说完后,那位母亲哭得更凶了,那位父亲揽着她的肩膀眼角也含着泪,安慰道:“咱再怎样纠缠下去,理亏也不在他们,这孩儿说的在理,咱回家去吧,嗯?回去吧,先把孩儿的后事给办了,行吧?”
送走了学生家长,金希澈的班主任也正好来到了教务办,看到金希澈便问:“你怎么在这儿啊,快上课了。”
金希澈说:“老师,给我几天假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韩静发现整个大课间金希澈都不在班里,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响了。
正奇怪着呢,金希澈便推门进来了,一言不发地坐回到座位上,眼睛也红红的样子。
韩静假装看着黑板认真听课,心里却想,不管他平时再怎么冷漠,与人刻意保持距离,这个时候的他总也能善良的令人感到心疼,这就是金希澈的魅力,无论哪一面都是真实的,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别人,却又感觉把人距于千里之外。除非是他真想交心的人,他才肯完全展示自己,例如他那些散落在全国各地或求学或就业的“狐朋狗友”们,例如韩庚。
一般人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其实他的心灵足够温暖,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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